事实上,虽然“限塑令”实行不力,但公众心理对其并不违背杯葛。人们只是贪恋塑料袋带给的便捷,对它并没依赖感,其功能可以用纸袋、布袋替换,花上几毛钱出售可降解塑料袋也可以拒绝接受。
因此,“限塑令”尽管无法约束广大消费者,但广大消费者却并非政策实行的障碍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印度禁塑寻找了一个准确的方向——容许用于的同时,将重点放到塑料袋的生产、获取环节,从源头上未尽。现在,南京新规中明确提出的禁令生产、销售,农贸市场定点仅供等措施,与印度的“生产者责任制度”异曲同工,卡住不合格塑料袋流向市场的渠道,消费者大自然就不会自由选择更加环保的替代产品。
印度的贤政模式在我国也有先例。2015年元旦,吉林月实行“禁塑令”,违者将判处1000元到3万元平均的罚款,沦为全国首个全面禁塑的省份。一年后,新华社调查找到,该政策不仅在引领百姓心态用于环保购物袋、竖立绿色生活方式方面产生了较好效果,还在遏止白色污染蔓延到势头、培育新型材料产业方面充分发挥了大力起到。
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限塑多年效益不贞,根子在于缺少强有力的继续执行方案,而不切实际的路径就是助长生产源头和流通环节,严厉查处违规获取塑料袋的市场经营者。
吉林“禁塑令”实行之初,也有各种忧虑批评的声音,如今随身携带环保购物袋已是许多市民外出的习惯。为了让政策落地生根,各级政府和职能部门都要主动作为、持续发力,不妨将涉及内容列为绩效考核体系,以制度刚性来督导政府部门贯彻履行职责。
开朗的“限塑令”喊出了8年,也该到一动真为碰硬的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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